似的猛长,不仅个高,还比别的孩子生得魁梧结实,他与周景渊坐在一块儿,丝毫看不出是只差一岁多的亲兄弟。
见了五弟,周景成哀嚎了一声控诉道:“快憋死我了,我母妃这些日子一直不让我出来!”
周景渊道:“是我吩咐的。”
周景成:“……”
还真是这样啊,周景成讪讪地摸了摸脑勺,后知后觉地发现五弟似乎表情x格外严肃。周景成也不懂,他凑过去问了一声:“最近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周景渊点了点头。
“能说么?”
周景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作为皇子,他觉得四哥是有权知道此事的,可问题是他觉得没有用,是父皇吩咐对外严守自己病重的消息,可能是害怕生出乱子吧。
见他如此,周景成立马改口:“算了算了,看样子也知道不可能是好事儿,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我也不想听。”
周景渊闭上了嘴,觉得可能这两日他便能知道了。
入夜之后,皇上只觉得日子更加难捱。
饶是如此,他还是让成安准备了数道圣旨与口谕,将能安排的事情都已经安排了一遍,包括他自己的身后事。早在皇上发现自己生病之后便在准备着这些,可他的病况来得太汹涌,本以为还有半年,谁料到还是高估了自己。事到如今,他仍有不少事情没有做。
成安眼睛一酸,圣上都已经变成这般模样了还在善后,怎不叫人心疼?他感慨:“圣上如此为五殿下考虑,殿下一定感怀于心。”
“他?”皇上扯了扯嘴角,这小兔崽子只会感动他舅舅对他的好,别人压根入不了他的法眼。也是从前淑妃的事情做错了,若是当初严查到底,或许就没有这种冤案。不过如今说这些都是虚妄,况且皇上如此劳心费力也并不是为了周景渊这个人,他是为了大魏的储君,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子孙后代。
换做任何一个储君,他都会逼着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岂知这一晚上劳累太过,等到了黎明时分,皇上吐了一口血,眼中的神采都迅速灰暗下来,连呼吸都渐渐困难了。静静地缓了半日之后,精神忽然又回来了,连病容都似乎散了。
成安暗道不好。
皇上也明白自己大限将至。他是想活,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与其担忧自己什么时候死,还不如安顿好一切让自己死得体面些。他该享受的都已经享受到了,权势、名声、威望……他比先皇还要像一个明君仁君,今大魏上下,人给家足,府藏皆满,他早就无愧于先帝了,如今离开倒也不算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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