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箭步跑进庙里,两人紧随其后,入内只见一片空旷,无半点活物气息。
覃瑶又开始流眼泪:“流放只会在满月之时,今日才十一啊!”
沐攸宁本就存疑,见状只好追问到底:“他会被流放到何处?”
覃瑶伤心不已,只会大哭摇头,半句话都应不上来。
沐攸宁扶了扶额,让辛沰先将人安抚好,打量起四周。
庙内昏暗,仅有的月光从天窗洒落,照到中心处的山神像上。
它被侵蚀得厉害,五官模糊,瞧不出半点人相。
沐攸宁伸手一揩,山神像上便留了道深深的凹痕,她默然,催动护符朝它拍去一掌,岩砂轰然而塌,灰飞过后,现出宽阔的坡道,下方临海。
“这里通往何处?”她问。
覃瑶不知该先哭山神像被毁,还是先哭村人发现真相后捉她去流放,呆愣过后讷讷提了个位置,眨眼间已被人抱着跑走。
沐攸宁瞥她一眼,摸了摸怀中天珠,暗道怪不得薛培会大意如此。
(九)
薛培被擒至今已有叁天。
实话说,村民的看守宽松,他有许多能逃脱的机会,可思量再叁后,终是选择留下来当人质。
自沐攸宁失踪后,他独自在山中寻找,风餐露宿了好一段时间,中途遇到个偷溜上山的小女孩,后来因寿弥山突然传来震动,两人一同滚落山脚,他为保护那女孩而受了伤,待村里的人前来查看时已来不及逃跑。
那帮汉子来势汹汹,像群不讲理的蛮子,情急之下薛培便将女孩藏在草堆里,引着人往反方向去。
女孩探头看见这一幕,眼睁睁望着他被捉到村里一间不透风的小柴屋,待众人散去,她才敢偷摸着找去,却见薛培伤势严重,几近失去意识。
于是这几天的覃瑶都会避着人给薛培送吃食,得知他身上的仅是兽血才松了一口气。
薛培中午被架着抬走,经过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回到地面,结果不到几个时辰又被药晕,直到身上拍来湿冷的海水,才惊觉处境不妙。眼下已是夜深,别说沐攸宁人在何处,便是覃瑶,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想起他。
思忖至此,薛培更是自责,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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