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亦曾有过,他说是玉城门的人所授。”
刘仲洋不解:“与左盟主何干?”
旁人不知晓沐殖庭的身份,自也不知个中关系,沐蝶飞言尽于此,不打算再多说下去,扯住左凌轩散乱的发髻逼使他继续叩拜。
刘仲洋不明所以,只觉她此举甚是不妥,正欲阻止,当即被沐蝶飞哑声打断:“别过来。”
“刘仲洋,江湖恩怨与你无关。”
沐蝶飞说得不错,他来此只为了找出恒阳教余孽,别说曾应下相助赵清絃,这身份确实不便在此时插手,否则今后再难在官场立足。
刘仲洋自她身侧瞧去,唯见沐蝶飞肩膊轻颤,泪珠不受控地簌簌落下,这下竟叫他慌了手脚,僵立未动。
纵被外间称为“妖女”,她也不过是个常人,失去至亲后一样会伤心难过。可是,沐瑶宫所修之道为无情,既沐蝶飞已习得上乘武功,又怎会难过至此?
思忖间外面传来动静,刘仲洋悄然按住腰间的刀,眼看沐蝶飞并不打算作出反应,他立马后退几步,跃身跳往牌位附近的横梁。
安置牌位的两侧以木柱为支撑,顶部有根半人壮的横梁作承重,刘仲洋藏在其上,敛起气息,若非刻意望去便难以察出他的身影。
来者叁人,皆不是什么陌生脸孔。
沐攸宁搀着沐殖庭步进堂内,身后的兰阳似是不适应急速的步伐,正微微喘着气。
沐蝶飞抬头狠狠将左凌轩的头向下一摔,怒目望向几人:“沐殖庭!师哥对你有何不好?饶是来时有所不快,他为你做的难道还不够多吗?甚至他的男宠受你计算,害得他俩天人永隔,落下一身病骨也未曾怪罪于你。”
“你心里有气,以恶阵毁去男宠的魂魄,亲手挖走他的尸身,这还不够吗?”她说着一顿,死命咬唇忍下情绪,声量也愈来愈小:“为何你还要如此狠的心,叫师哥受苦多年……”
沐蝶飞痛心疾首,想不通眼前这位师侄到底是何时生了份,明明是那般受师哥疼爱,为何几人还是会落得如此结局?
她赶回沐瑶宫后,沐云生已是弥留之际,再无法维持清醒,甚至错将她当成沐攸宁,忆述起自己一生。
沐云生走得痛苦,而她在得知过往种种后只能强撑悲伤为他料理身后事,同时把他所说的话一一捋清。
可事隔多年,又怎能凭病重之人的口中讲述清楚?
沐蝶飞不得不用最短的路程重返云州,最终遇到左凌轩,并趁他毒发问出真相。
“难受不是正好吗?”面对她的连番发话,沐殖庭却是以笑对之,他肩伤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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