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两者相生,定身诀一松,澄流还是得受我所控。”
虽赵岷已立于权力巅峰,也是真心实意地想除去赵清絃,可当与他相对立时,忽又不甘心起来。
孤山咒尚未得手,他亦看不惯赵清絃那自以为是的态度。
嫡系的人血脉纯净,旁人不清楚这意思为何,他俩又怎会不知。
除却先天所得或后天夺来法力,内力纯净之人亦能施展法术——也是这个原因,旁支才一直抬不起头,处处受制,活在偌大的家族却如尘埃卑微。
他想不明白缘何只有嫡系能继承如此神力,更想不通在外亦有人能用法,而他身为赵家人,要为族中奉献性命的人,竟无法施术。
赵清絃自行撰写的孤山咒远比暝烟记要好,里面所着的咒术耗法甚微,落到自己手中,定然也能施放自如。
赵岷眸色幽深,愠声道:“这好东西决不能外流!”
赵清絃唇角微扬,赵岷对上他清冷的双眸,里面分明并无半点笑意,看起来却是一副乖顺的模样,总能把人骗过去。
正如他,曾相信赵清絃绝无叛心,会安静待在暗室一辈子。
想起自己曾被蒙骗,赵岷气得笑了出声,他并不想在孤山咒到手前动真格,万一真把人杀了只会让他更懊悔,故瞥了眼骨扇就收回短刀,稍稍拉开领口,露出锁骨下叁寸的地方,淡声威胁:“看见了?这是化解定身诀的阵法。”
“国师本领神通,以身躯作阵眼的方法还是你授予我,确是没多少咒法能用在你身上。”
赵岷傲气道:“知道就好。”
他说着把衣襟敞得更宽,身上的皮肤干枯如老树,数不清的法阵刺在其上,隐隐被皱纹堆折起来,赵清絃瞟了眼,大致猜出他这些阵法自何得来,而自己能用的咒法又余多少。
“清絃,交出孤山咒,我可以让你活久一些。”
“当年交回暝烟记,国师许诺只要我们兄弟二人远离京城,今后隐姓埋名即可得安宁。未料前脚刚步出益京城,后脚就迎来恒阳教的杀手,及后偷窃、叛变的消息接踵而至,国师竟从未现身替我澄清。”
“如今国师想要孤山咒,先不管条件为何,谓曰前车可鉴,试问如何叫我信服?”
赵岷眼尾的笑纹又现,他用指腹压了压,抬头道:“没证据的事可别胡说。”
“确实,杀我乃恒阳教所为,谣言亦难去追溯,倒是我小肚鸡肠了。”
“清絃,你愿用性命相搏,炼骨扇以护澄流出走,总不会在这紧要的关头放弃救他吧?”
赵清絃却是笑得更欢,视线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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