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风格,都被逼得连喜欢的人说话都不想回。他闭眼,抓住了俞寒的衣服。不待人反应过来,脑袋就挨了过去,靠在了俞寒肩膀上。
突然间,早晨的太阳拨开云,光芒万丈,将一切照耀得无所遁形,包括公交车里,俞寒脸上的不自在与洛林远淡粉色的眼皮。
洛林远抓着他的衣角,几根指头在阳光里全是红的,将布料拧出了褶皱,好像要在上面留有温度。
这不好,洛林远靠他都靠得习惯了,他们本不该这样亲密。
俞寒心里都知道,却没办法推开,而是盯着那几根通红的手指头无奈地想,一会下车该买点什么给洛林远喝,解一解晕车。
这人娇气,怕是再也不肯坐公交车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俞寒,忽地自嘲一笑。洛林远本来就不应该来坐公交车,好好的私家车不做,来挤什么公交。
还不应该来他家,就算嫌酒店脏,五星酒店的床上用品也是一天一换的。
洛林远脑袋动了动,打断了他的沉思。头发搔进了他的耳廓,痒得慌。
肩上的人抬头,凑到他耳边说:“这个司机开车好凶,我觉得我们要提早到了。”
俞寒目视前方:“还有两个站。”
洛林远将下巴搭在俞寒肩膀上,下巴肉抵着揉了揉,亲昵而不自知,他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就去看着俞寒流畅的下巴线条一阵,惊奇发现道:“胡茬!”
俞寒肩膀一撤,洛林远挨空了,俞寒没感觉般掏出了手机,回了个消息,才道:“你也有。”
洛林远忍不住拿眼去偷看俞寒手机,也不知道一大早的是谁给俞寒发消息,难道是任屿?
任屿和俞寒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要是没有关系,为什么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