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俞寒捏着纸巾叠了叠,劝他:“堵着不通气。”
洛林远快被羞死了,别提俞寒是他喜欢的人,就是别的人他也不愿意这样擤鼻涕啊。他要躲,俞寒便去掐他下巴,不让他将脸乱晃。
洛林远被逼得眼皮又粉了,最后不甘不愿地从了,鼻子通了,脑子却被羞晕了,跟缺氧似的一涨一涨的。所以说人就是不能生病,洛林远都智商下滑到忘记自己也有手了。
等俞寒出了员工休息室,洛林远的离家出走的智商才回归,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想到刚刚俞寒的话。骗子!谁会将烟头烫在自己肩胛骨上,俞寒抽烟吗?他从来没见过俞寒抽烟。
俞寒明明是男生,为什么要纹一个lady♀,就算是交往过的女生有要求,那也不应该是这些,纹名字或者昵称,又或者情侣文身才正常吧!与其说有意义,不如说是一种羞辱。
还有一个文身五千块?这是花钱让俞寒纹,太故意了,这是朋友吗?怎么可能?!这个“朋友”知道俞寒缺钱,所以花钱让俞寒文身,不管是给钱这个行为,还是文身的内容,都充满恶意,明晃晃的在羞辱俞寒。
也许那个伤疤都是这个“朋友”烫的,而俞寒也因为钱忍了下来。
他想到在医院里,俞寒缴医药费时搜遍全身上下的钱,还有签银联单的熟练,这些都是活生生压在俞寒身上的东西,俞寒需要钱,他要救人,他外婆还在医院。
洛林远不敢想象俞寒的心情,也不敢细想这文身的过去,他怕他会气疯。
他想跟将那个欺负过俞寒的人抓出来打一架,想将烟头烫还到那个人身上。
他这样喜欢的一个男孩,到底是怎样的人会这么欺负他?
这时俞寒回来了,他已经请好假,他问洛林远:“你身上带了现金吗?医院一般都是缴现金,身份证呢?”
洛林远的身份证在出来的时候,以防万一需要去酒店,带出来了,现金没有。
俞寒拿上钱包,看了看洛林远,嫌他穿得单薄,将自己穿来酒吧的卫衣从置物柜取了出来,扔给洛林远:“穿上,帽子戴好,不然一会见风头疼。”
洛林远听话穿好,卫衣很大,盖到他屁股,显得他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兜帽罩住了额头,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他看俞寒只穿着打工的黑衬衫:“那你呢?”
俞寒将袖子扣系好:“我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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