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河的思维是向一个诡异的方向去的,但他估计没能料到,范正闲的思维能在更加诡异的同时又显得如此地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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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晚上下班,郁清又被堵在了公司门口。
范正闲用略有可怜的语气道:“还记得我半年前给你说过的吗?”
“什么?”
“你同意和我喝一杯。”
郁清垂了下眼,违心道:“记得。”
于是两人去了酒吧,应双方之约。
酒吧里忧郁的曲调绕着迷蒙眩目的灯光,周围尽是觥筹交错,人与人或低或高的说话声。郁清没想到范正闲就在这样的场合给他下药迷晕了他。
卧槽,范正闲你牛逼大发了!心里骂着,然后不受控制地软在了沙发上,眼皮也合上,挡住最后一缕光。
醒来是在范正闲家里,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十一点整。再看身上衣服,已经换了,身上散发着香皂的香味,拿手一掐,光润弹滑,简直可以拿去做广告。
如果不是后面没有异样,他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人给上了。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范正闲披着宽大的浴袍出来,系带松松绑在腰间,露出一大片精壮的胸肌。
“醒了?”
郁清盯着他问:“你要干什么?”
范正闲上前,一只腿跪在床上,整个人撑在他上方,略带微笑道:“干你。”
郁清一下子跳了起来,但被范正闲压得结实动弹不得。他目光变得愈发凶猛,范正闲略低下头似是不敢接。
几秒后,范正闲把郁清身上衣服剥了下来,然后是自己的。
阳历十二月份已逼近春节,离寒冬腊月也差不出一个月,还好屋子里的暖气比较足,不至于让这近乎两个赤裸的人相视打哆嗦。
两人都只剩一条内裤,郁清红着眼牢牢抓住誓死不放。
而范正闲似也放弃了那一片布,没有硬剥,低垂着眼,拿手覆盖上了中间的鼓包轻轻揉起来。
没有一点防备,郁清浑身抖了一下,呻吟轻易地从口中泄出来。
上面的人仿佛受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换着力道和角度揉捏。很快omega的性器就立了起来,颤颤地吐出一丝清液,湿了一小片布料。
范正闲把自己内裤褪下,跪着上前一步,从跨坐在腿上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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