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凶荼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样的文华熙,尽管此时文华熙甚至会主动索吻,缠绵中欢愉的泣音听得自己像猫爪挠心,连云散雨歇后也抱着自己的手臂不肯放,还会主动枕在肩上,半夜药效尽退,冷了便整个人黏上来,被直接抱着腰肏了也半点不会反抗。
但他不是第一次听文华熙叫错名字。
云雨后,凶荼盯着帐中的玉璧,眯起眼寻思是不是该干脆砸烂了这块东西。
文华熙渐渐醒了,抚着发沉的头慢慢捡起衣服,欲盖弥彰地披在身上。每逢药力发作,他便不得不向男人索求欢爱,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能解了他体内燥热的火。
他也明白这样淫荡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对药的依赖也只会让他日渐颓靡。夕琼每日替他烧烟膏,都恨不得直接用肉掌掐灭火苗。
每每被他拦下,文华熙仍是眉眼温文,只是笑得过于苍白:“点上罢,我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