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玉肃赠他什么,哪怕再琐碎,文华熙总会珍惜地保存起来。只是有时玉肃也不懂他:“你可以让它一直开花。”说罢便要以灵力催花,却被文华熙拦住:“盛开有时,凋零未尝不是快慰。轮转枯荣,怎好以人力凭喜好扭转。”
“皇兄又在说教了,听听,下一句肯定是‘此非君子所为’。”文华蕴长笑一声,将手中握了许久的棋子随意掷在棋盘上:“你们聊,你们聊,我生性愚鲁,赢不了棋,又看不懂人家逐客的眼色,再不走怕是要被打咯!”
文华熙略略红了耳际,俯身轻挪几目:“好好,算皇兄输给你。”
文华蕴眸光轮转,笑吟吟地施了一礼:“落子无悔自是应该,不过有哥哥甘愿让我,为着输赢,做君子倒不如小人了。”说罢,他拈了一枚莲子便告辞离去,眼神瞥过玉肃,交错瞬间,两人眼神俱变得晦暗。
文华熙却毫无察觉,还殷殷嘱托文华蕴身侧的宫人当心伺候。待弟弟走得远了,他才笑叹着向后半靠,倚进了玉肃怀里:“他的性情也不知像谁……父皇母后都是谦和温厚,蕴……会不会有些太好胜了?”
两人十指交握,玉肃再自然不过地捡了冰盏中的菱角,剖开多汁内里喂给怀中的情人,文华熙亦温柔地含着他指尖缓缓一笑,舔尽了清甜果实。
玉肃忽而凑上来,吻去他唇边一点微红汁液,双手也拢上了文华熙的腰。平日里端方持重的大皇子被他双手若有似无地摩挲得轻哼,被仰面压倒在软塌上才禁不住推拒,轻敲了他几下:“在这里……成什么样子……!”
“我的殿下,你还惦记为人长兄的面子?”玉肃哼笑,启唇沿着他如玉的脖颈舔吮:“少担心,他早就走远了……别扭!等会儿吃亏的是你自己。”
文华熙按住他肩头,被他三两下哄着剥了衣裳,半个肩膀裸露着,也像白生生的果肉:“跟你说正事……啊……嗯!是不是我给他的负担太重了?”
玉肃停下动作,抬眼看了看他:“开战在即,身为皇亲国戚,谁没有重压在身?未必是坏事。”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玉肃没柰何,把他抱坐在怀里亲亲他的头发,文华熙捧着他的脸回吻,两人一时交颈难分:“殿下,唉我的殿下……有这样出色的兄长,自当崇效。若比较之下仍然不如,因此心生怨怼,也是他自己入了障。”
刚刚亲吻过,彼此的嘴唇还交缠着温度。玉肃的微笑是抚慰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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