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全身鞭打,更备下了时时刑轮调教,好教他懂得自己身份,不致恃宠而骄。
最为可怜的是文华熙那颜色浅淡的阳具,马眼处被入了金钗,两侧卵丸并茎身都被镀金彩画皮带紧紧锁住,只差铃口处穿一小环,便可挂上宝石环珮,更与后穴前身锁链相连。
角弓进言,这两日方服药,他感觉模糊,不知痛,只怕痛也觉快意,正是穿环的好时候。待得肌肤复原如初,伤口也愈合,环便长好了。
凶荼知他见不得人的垂涎,笑骂着夺了针环,决定亲自替文华熙穿上这奴隶的烙印。
此刻曾高不可攀的神族皇子就仰着莹白脖颈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浑身骨肉匀亭,被残忍而华贵的刑具装点得仿佛在闪耀般——
这数不清的宝石枷锁最大限度地束缚、催发了他那引人凌虐的美丽,凶荼喉结滚动,情不由己地俯身吻住那酥酪凝成的身体,连小巧的肚脐,也被征服者残酷地镶上了宝石,更垂了细碎紫晶腰链,完整地将全身敏感处都锁起,勾勒出文华熙柔韧腰肢。
文华熙气力不支,紧咬着下唇勉力放松身体,白发蒙蒙地落在颈侧,凶荼要怎样蹂躏他,他都无法反抗,甚至还要竭力让主人满意,以求稍许温柔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