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某些界限。文华熙任由他抚弄自己,却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
凶荼眯起眼:“怎么,逞好汉还没逞够?”他是喜欢听文华熙哽咽的泣音,也恶劣地喜欢听他似有还无的隐忍抽气,唯独不喜欢北国武士所参不透的南国的委婉。
文华熙无奈地睁开了眼睛,急急地眨了几下,手指勉力试着抬起。凶荼脸色忽尔转晴:“哦,本王忘了。”
“发不出声……嘿,这也算你逞英雄气概的下场。”凶荼毫无顾忌地趴在他身边,捏了捏他下颔:“对一个哑巴,本王可不保证能存多久的兴趣。”
别说二十年,要他坚持二十天也属不易。
所幸大皇子那奇异的坚忍没有让他失望,文华熙平静地合上了眼,凶荼读懂他是送客的意思。
送客,便是要努力喘息,早一日挣扎着起身了。这样飞蛾扑火般地迎接命运,连敌人也觉天地对他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