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熙半阖着眼睛,不受控制地低低呻吟着,声音细微但瘙痒得令人难耐,只是唇间被箍上了一圈白玉口衔,连痛楚的泣音都是模糊的。
他仿佛快要昏过去了,却又因某种令人苦恼的极乐而颤栗。凶荼的学习能力也像头野兽,餮足后抱着他舔吻时忽然觉得来自下属的赠礼很有趣味。
究其原因,大约是一只形状狰狞的玉势从被他踢翻的盒子中滚了出来。
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如何让他的俘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文华熙双手被高高吊起,粗糙的麻绳勒出了他优雅手腕间青紫淤痕。他体内被放了两只精致小球,内中蛊虫甚至可自如行动,在他敏感的肉穴中翻滚不休,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他的敏感之处。
接着那只长度简直异想天开的玉势便被凶荼推进了他耸动的双臀之间,即使是穴内已被精液湿润得一塌糊涂,这样的器具也太难为尊贵的皇子了,更何况尚有两只作乱的小虫。
文华熙觉得自己要被他牢牢钉死了,眼眶一红,死死咬着嘴唇,却已阻止不了簌簌泪水。凶荼还好奇地在他身上试用各种淫器,数度弄得他昏死过去,又在令人恐惧的快感和折磨中苏醒。
魔军停歇在一处较为温和的山谷中,这里有前人往来建下的营寨。王帐自然是其中最豪奢舒适的一座。
角弓头顶两双长角险些顶破了覆在门内的白狐毡,他倒退几步,“啧啧”连声:“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打扰陛下雅兴。”
他身后的渊明向凶荼躬身见礼,依旧沉默着。
“酸什么,赐给你那几个夕族男女还不够?”凶荼掷下两只犀角杯,君臣三人也不拘礼,互相倒酒,随意入座。
凶荼哈哈大笑:“太娇贵了,不经玩,现在已经喂了我的应牛。”他举杯敬向座首的凶荼,夸张地叹了口气:“还属陛下有艳福,也不枉费我贡献那么多私藏。”
凶荼不以为意地笑笑,同他碰杯,一饮而尽。
其实从旁人角度,并不能看得清楚。尽管文华熙被吊在离王座很近的地方,宴饮的客人可以观赏他如欣赏舞蹈,凶荼到底还是用一件薄薄的黑色纱衣卷起了他,他双手被缚,欲海浮沉间抛却了清明,只一径缠绵低吟,却将黑纱磨蹭得层层堆起褶皱,露出光洁脚踝无助挣扎着。
因凶荼的粗暴,他的脚踝上留着一整圈撕裂伤口,还看得到红色血肉。汗湿的雪发黏在鬓边,同黑纱朦胧那样相称,更显得欲盖弥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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