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刚抹进去的润滑液,已被熨热至舒适的温度,黏膜炙软、厚实绵密,却又脆弱、必须小心。杜言陌宁可少点快感也坚持那处足够湿滑,他又抹进一点液体,安掬乐受不了,抗议:「你想胀死我……」
杜言陌亲他,用自己胀硬的下身顶了顶,口气冷静。「还早。」
安掬乐消声,一下子脸热,确实那玩意儿进来以后,他才会真正撑死……
杜言陌吸着他泛红耳根,数量增加到三指,最先还小心翼翼抽转,确认没问题了便一手扶住安掬乐腰臀,一手进出起来。手指的指节、不规则度,及不时针对敏感点的攻击,跟被肉具直接插入相比尽管不够,却有另一种更为细致的快意。
「嗯嗯……」安掬乐闷闷叫,阳物顶端溢出的水沿着茎根下滴,沾濡了两边囊袋。
他双眸涣散,喘息益发湿润,细微的电流一道接一道窜过,自脊椎处堆积至脑干,他全身又热又软,忍不住握紧前端发硬的肉器,茎物受到压迫,龟眼随之酸麻,湿润液体不停吐出,滩了整手。
杜言陌持续指奸,安掬乐还未高潮,可整个人像被抛上钢索顶端,稍一不慎就会坠落。
他简直不知自己那几年怎过的了,人再怎样只有两只手,专心对付后穴时,前头便少了抚慰,单靠撸管他能射,但射得极为无感及空虚,安掬乐用过大大小小不同样式的按摩棒,只差没买一台自慰机,可他心底明白不论用什么,全是白费力气。
十五岁、十六岁、十七岁……二十四岁,将近十载的时光,在他培育出这个男人的同时,对方也毫不客气地改造了他。
用情欲、用情爱,用能想的、不能想的一切一切把他捆缚。离了他,自己只能空虚干涸而死。
「呜……」杜言陌还在用手指抽插,安掬乐肛穴早已烫软得不行,一般到这时无须多说,青年就会挺胯插入了,这回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安掬乐略显不满地转头瞪他,杜言陌淡淡一笑,亲他的嘴,低声道:「菊花先生,我说了不让你求我,但这次……我想听你求。」
求?安掬乐懵了,不太懂。
「嗯。」杜言陌三指一口气没入,没到骨节处,轻轻转动,蹭着边缘穴肉,逼得安掬乐直叫「不要了不要了」才道:「菊花先生,求我一次,之后想要什么……都给你。」
说罢,他抽手,改以炙烫肉具抵在对方翕合的肛门上。
安掬乐低咽,脑子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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