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心理陡然有种茫然的空落感。
陆承不太那种空洞的眼神,于是用手盖住他的眼睛。
他烫伤的疤已经好了很多,但仍旧留下了一道深浅不一的印子。
许青舟眨了眨眼,睫毛蹭着陆承的掌心。男人好像觉得痒,于是手轻轻抖了一下。
微弱的光线从指缝里露出来,像把世界都割裂成了碎片。
许青舟说:“好,那你放我起来,我去给你做鸡蛋羹。”
陆承的手臂松了几秒,可是转瞬之间,又把许青舟搂的更紧。
许青舟一动不动的任凭他搂着。他想陆承可能是要说什么。
果然陆承沉默了很久。他像是跨过了一道多艰难的天堑似的,终于勉为其难地张口。
“许……青舟。谢谢你……”他说。
说完以后,他又很快遮掩过去,随口道:“以后也不能叫你许老师了吧。你乖一点,我叫你青舟好吗?”
许青舟瞪着天花板,说:“不用。”
“不用什么?”陆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