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习惯这样过分激烈的情绪表露,那让他觉得自己好似冲动、不够成熟、失了冷静,或者说产生裂痕。
他努力将自己的声音调整得冰冷而平稳。
“许青舟,你只能有我的节日。”
陆承说完以后,下了最后通牒。
“我不许你请假!回来。这是我最后一遍重复这句话……你,好自为之。”
陆承说完挂上电话。
那通电话结束的时间,是两点五十四分。
下午三点二十九,许青舟刷开陆承公寓的大门。他浑身狼狈的好似一只走投无路丧家犬。
他冲着陆承过来,整个人如被快要破撑破的皮球,神经里压抑着愤怒和不甘,好似下一秒就要挥拳揍陆承似的。
陆承坐在阳台上抽烟。
许青舟的目光落在男人裹着厚厚纱布的手上。
然后他愣了半天,鼓掌的愤怒漏气似的憋了下去。他扫过客厅散落的药箱,有看了看垃圾桶里沾着血的纸巾。
“这、这怎么弄得?”许青舟问。
陆承冷哼了一声。
许青舟不明所以:“上药了么,怎么……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