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舟闭着眼睛。
他张着嘴,缓慢地呼吸,像一条可怜的涸泽的鱼。
他的勃颈上都是溢出的唾液,不光是脖颈,连胸腹的位置也沾着被插射出来的白色精液,满身狼藉不堪。
陆承看着他,顿了几息,随后穿好衣服,将一件风衣外套丢给几近赤裸的许青舟,打开车门离开。
许青舟躺在车内,在陆承走后,用手捂着脸,发出呵呵的笑声。
半夜十二点,地库阴冷。车内虽然还残留着暖风,几个小时以后,也散的差不多了。
这几个小时里,许青舟一直躺在后座没动。
他不想动,也没有力气动。
他盖着陆承的衣服,断断续续睡了一会,直到被一阵发动机轰鸣声吵醒。
那大概是一辆被改装过的跑车,张牙舞爪的驶过地库。连带着把周围本已经熄灭的灯也唤醒。
许青舟坐起来看了眼手表,凌晨五点半。
他裹上陆承的风衣,从车里爬出来,发现原来陆承的车钥匙还留在车上。
留下钥匙,便能将车启动,至少可以把暖风打开。只不过许青舟并不知道。
他拿钥匙把车锁了,然后一步一步磨蹭着朝电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