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厮磨。
果然,断断续续地亲了一会儿,徐曜文就把手伸进宽敞的大t恤里,拇指压上那一点。
韩唯用力拍开,那只手又锲而不舍地伸向那里,韩唯尽了力要撑起身,徐曜文虽然制得住,但在他身上又揉又捏的动作就不流畅了,便放软声音诱惑:“宝贝,我很想做。”
韩唯抗拒的力度已经消退不少,但还是坚持著:“我不穿那些乱七八糟的,你敢再买那种东西,就去睡书房。”
这个威胁显然很有用,徐曜文立刻停下来,摸了摸鼻子,“哪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信你看……”
徐曜文把韩唯放开,起身拿起一旁已经打开过的包裹,把里面的东西扯出来给他看,“你看,不是很普通的一件衣服?”
韩唯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徐曜文笑著扬了扬手里的白大褂,要往他身上套,“没骗你吧,医生天天穿著它上班都没什麽,你不用有心理压力。”
“你这个星期去书房睡。”
徐曜文脸都灰了,“已经一个星期没做,还要再加一个星期……”说著把他的手带到某个地方,眼睛盯著他,“这里要生锈了。”
要是用正常的方式,哪一次是不让他做的?就是日子过得顺心了,才有闲暇动歪脑筋。他开始觉得张跃岸说对了,徐曜文这得寸进尺的毛病大半是被他养出来的。
“就让它生锈好了。”
徐曜文故技重施,引著他的手在胯间隆起的区域游移,故意把声音压成无比暧昧的语调,“你不是最疼它,真舍得?”
“又不是我的,我舍得。”韩唯决定不再纵容他做出恶趣味的事情,从未有过地狠下了心,就是不给他甜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