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血雨腥风并不影响石娉关起门来悠闲自在，打完仗的石娉在自个儿司令府内，因为某个人的存在而起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冯焕，对对，就是这个玩意，为什么它会动啊？那么可以让它一直动吗？”司令府花园内只听到石娉欢天喜地的拍手叫好声，传得挺远周围站着的守卫都能够感受到自己司令官的兴奋。

正蹲在地上继续改装仪器的冯焕头也不回地淡然应道：“不可能，必须依靠外界能量持续才会让它不停运作。永动机这个理念是个骗局。”

石娉一听不能永远运转，立马泄气的蹲在了冯焕身旁问：“那你还改造个屁啊？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冯焕忙中抽出一眼瞧了瞧身旁的石娉，决定自己不和兵痞子一般见识：“你不知道能源是有限的？”问完此话又见石娉眨巴了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自己，冯焕无声的叹了口气解释道：“打个比方，改进设备的好处就相当于你本来需要五十万大洋的军需打仗，现在能省下一半。”

一听到能够省下军需，石娉眼睛都发亮了，立马围着冯焕团团转，要是屁股上有尾巴，此刻肯定正在不停摇晃之中。上海五月的天气不算太热，可是久待室外，总是会有些闷热，石娉殷勤的仿佛是冯焕的私人小秘书，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待冯焕面对石娉第三次端着水杯递给他时，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婉拒：“不用麻烦了，这些数据我都需要专心计算，我已经错了一次。”

石娉满脸无辜的吹捧对方：“哇——冯二少果然是天才！才错一次啊？我记得那时候我老头子给我请的洋鬼子教什么数学，十道题目我能错五六道。来来——冯二少喝水，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让厨房给你弄点心？我和你说啊，那厨子可是我从广州高价弄回来得，做你们那广州小点心可好吃了。”

冯焕听着石娉嘴吧啦吧啦不停说，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自己那数十页的演算过程，想来也没办法和她解释自己错一次要从十多页的过程中寻找问题和她错五六道数学题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之上。可低头在看递到自己面前的水杯，冯旭默默接过，抬头举杯之时看到石娉那露出的笑容，入喉的水好像有些甜滋滋，等一下要重新演算十几页数据的痛苦一瞬间也烟消云散了。

到最后冯焕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活，乖乖和石娉去吃那广州小点心。那厨子手艺确实好，冯焕看着身边人，头一次发现家乡点心真是甜啊——甜如蜜，简直是齁甜，但一下午石娉陪着他，他下肚了一盘点心，以至于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重新摊开纸头演算时，感到浑身都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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