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又!不能吃
就连发出来的声音都是轻飘飘的,随着搅动的水波起伏。
陈衷的嘴唇又挪到了柳峰岳的唇瓣上。
风月哥哥
在夺取了一个充满甜味的深吻后,陈衷反倒像一个沙漠中因缺水奄奄一息的人,吐息都变得沉重而又滚烫起来,带着茫然与渴望。
他舔了舔柳峰岳的颈窝,然后埋头,把自己的所有感情都埋藏在了那里。
凌晨两点,身心都得到满足的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准备睡觉。
柳峰岳感觉自己的脑子和眼皮都被浆糊黏住了,陈衷磨他的嘴唇他也懒得反抗,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暧昧的窒息感是最令人舒适的催眠。
等陈衷终于磨完了牙,柳峰岳把脸埋在了陈衷的颈窝里,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他迷迷糊糊地开口:陈衷。
嗯? 陈衷亲了亲他的额头。
柳峰岳舒展了一下身子:你白天能不能也回来?我一个人无聊。
陈衷沉默了很久,把人搂得更紧了些,轻声说好。
第二天,陈衷推掉了全部的杂事,留在家里。
他给保姆请了一天的假,然后自己动手准备了一顿精致的早餐,结果这天早上柳峰岳没醒,陈衷把饭菜加热了几次,感觉口感不对劲了,又全部重做。
结果一顿早餐变成了午饭,又过了午休时间,柳峰岳依然在睡。
而陈衷收到了警察局那边的消息。实在推不掉,必须走一趟。
他又不想打扰柳峰岳休息,只得把午饭都放在了床头,盛着鲜奶的杯子底下压了张便条,叫柳峰岳有事打电话喊他回来。
陈衷急着回家,在警察局的每分每秒都如坐针毡。
在全部问题答完后,他迅速跑掉了。但路上经过花鸟市场时,陈衷迟疑了一下,脚步终还是拐了进去。
二十分钟后,陈衷把一束向日葵藏在身后,回到了两人的卧室。
他看到柳峰岳已经醒了,还看到有两个陌生人正背对着他坐着,一个在一勺一勺地喂柳峰岳吃东西,另一个则低着头,全神贯注地抠着石榴。
陈衷闻到了淡淡的 omega 信息素的气味。
考虑到之前柳峰岳的性取向为 omega,陈衷警觉,大声呵斥道:你们是谁?!怎么在我家?你们知不知道
那两个陌生人同时回头,露出了各和柳峰岳有几分相似,只是有些苍老的脸。
瞬间猜到了两人的身份,陈衷卡壳了。
陈衷, 柳峰岳向他介绍,这是我爸和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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