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也足够温柔体谅,却怎奈他的那根东西实在是过分地粗长,一下竟将那龟头干进了毫无防备的花心。
而那硕大的龟头表面又坚硬如铁、炙热滚烫,娇弱稚嫩的花心哪能受得住这等凶煞之器的磨砺?遂干得容谨忍不住哀叫一声,一股充盈的阴气瞬间喷射而出,蜜穴含着巨根不停地抽搐着,单薄的身板倚靠着桃花树的枝干不住地颤抖着。
“小谨。”
沈聿之的额头上浸出汗意,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一只手依旧垫于容谨的后脑下方,而另一只手则抬起容谨的右腿,将那被插得抽搐的蜜穴彻底暴露在了沈聿之的视野里,粗长得可怕的性器插到了底部之后,又缓慢地往外拔,肠壁的褶皱被碾压平整之后又随着那巨物的拔出而恢复原貌。
只是这一抽一插间因为体液的关系,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之音,而后一股透明的粘液随着性器缓慢的抽离而被一点一点地带了出来。
“唔……师兄……”容谨眼神迷蒙又痛苦地盯着沈聿之,明明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地在发抖,却依旧对着沈聿之突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来:“好喜欢师兄……真的好喜欢……”
沈聿之看着容谨的眼睛,还能读不懂容谨的心意?容谨总是这般善解人意,就像一盏于黑夜之中的橘灯,温暖又明亮。沈聿之心甘情愿护他二十年,只是因为这个人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盏灯,除了爱意,更为深刻的是因为对方也是他灵魂之中存在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