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深意,自己的双腿便被阎不枉彻底分开来压到紧贴自己的腰侧,更方便阎不枉大力摆腰鞭沓的干到最容谨的最深最柔软处。
吱嘎——
木床因为阎不枉激烈地动作而发出沉重暧昧的声音,阎不枉比容谨那宽阔一倍的强健身躯就这么覆在容谨身上,就像一只饥饿的老虎恶狠狠地撕咬着自己的猎物,用自己硕大坚硬到一个可怕程度的器物无比凶狠地贯穿了身下这个白净青年柔软如同绸缎一样的密处。
“啊……不!”容谨痛呼出声,“好痛,放开……放开!“
然而阎不枉没有理会,甚至看见青年因为痛苦而张大着呼吸的姣好嘴唇,张口便堵住了对方可怜的呜咽与反抗。
因为那处撕裂般的痛苦实在太过剧烈,甚至连呜咽的权利都被驳回,容谨的眼眸渐渐湿润,神色变得茫然空洞起来。
不等容谨缓过气来,阎不枉改变了之前连根拔起又整根没入的缓慢肏干的方式,腰部摆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一下快过一下地进出,两粒囊袋啪啪地拍打到青年雪白的屁股上,将青年的屁股撞得发红。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