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有著异样的奸诈和洒脱。隔著布料,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著正冬眠著的肉虫,指头徐徐转动,时不时捏一捏,再握紧直到它浑身发热,藏不住的战栗击打著掌心。
“这麽快就硬了。”平板的声线却刺耳非常,比蜈蚣都还要恶毒三分地搔刮著他的耳膜,卡萨尔脸色惨白,刚才还激烈抨击的心脏转眼就快不能动。
“发现没有,今天要比平常大许多。”就像谈论天气似的面不改色,塔克斯剥掉他的底裤让那粗大的肉棒彻底赤裸,五根手指轻轻地将其包裹,或上下套弄或有节奏地掐揉,总之让它越来越硬就连睾丸也虎虎生风。
“舒服吗?”被人征询意见,顾及感受的滋味肯定是好的,不过这是他所常用的语气,安慰中带著挑逗,关切里嵌著邪恶,可惜这再不是他的专利,而被男人运用自如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卡萨尔憋著身心都快崩溃了的难堪和不适,乖乖任对方将他压在身下,亵玩他的肉棒,连粗鄙的毛发也不放过地穷奢极侈。塔克斯显然很不满,但并不直接弹劾,而是更为用力地玩弄他下身,逼他难忍地张大双腿,身体很丢脸、类似迎合般地一蹭一蹭。
说不上是否尽兴,只想一点点地压榨他直到他哭泣为止。塔克斯强势地将男人挤在狭小的空间内,脸挂著暧昧不明的表情,似笑非笑,模糊不清。
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到极点,却反弹不了爆发不出,形成一种怪异的难受,咯得他灵魂发痛。
胸挨著胸,脸对著脸,塔克斯目光恍惚,口吐诱惑:“亲我。”
“……”卡萨尔拼命往外仰,仿佛跟前是一张长满疮流满脓散发著恶臭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