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斯灭了他全族,却给了他爱情。
他不愿他承担这份罪大恶极的忤逆,而帮他将罪孽以决绝的形式所转移。
是的。今非昔比。现在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扭曲事实。他的心向著爱人再容不下其他的。
但不能否定是的,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还好,磨难总算过去。
他们还有时间可以好好在一起。
窃喜著,卡萨尔低头,朝情人的脸吻了下去。
突然兴起一个念头,就是这麽吻吻他便足矣。他喜欢那微妙的感觉,胜过激烈的做爱和坏坏的调戏。
而孕夫无法起身,只有撅起嘴,以此让他能够到那软软的惬意。
可他的脸色仍是很不好,不久前频繁抽搐过的身体无法适应这份安逸而微微蜷曲。
将他抱起,拿被子裹紧,打道回府的路上,塔克斯忽然拽紧了他并发出有些怪异的呻吟。
“怎麽了?”停下脚步,豹君体贴地轻声询问。
男人拿半干的泪眼望向他,半天说不出话,而额上的汗珠正清晰地凝结,脸又苍白了些,眉梢软得拾不起,微微地颤栗。
卡萨尔以为对方只是先前痛得恍惚的神智还没完全清醒,或许眼前还有著某些可怕的幻觉,可当他向前迈了一步,脚尖尚未著地,怀里的男人突然剧颤了一下,本来平静的脸再度出现本不该再出现的扭曲。
赶快蹲下来,把人在地上放平,卡萨尔摸了摸提到了嗓子的心:“塔塔,哪里不舒服吗?”
塔克斯紧紧拽住他的手指惨惨的发青,喉咙更是挤出痛苦而变调的模糊音节,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过了很久,他才重新找回言语的能力:“还……还有……一个……呃……啊……”
“……”卡萨尔脑中一片空白,久久也无法消化这个如晴天霹雳的信息。
若是好事多磨他并不反对。但就算这是好事也未必好得太过分。
这个时候,他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以至於重新打开孕夫的双腿准备接生时都蒙头蒙脑的。
什麽也无法思考。直到耳边响起的阵阵惨叫插入他麻木的心脏。
卡萨尔觉得自己在一次又一次地死去,在那人痛不欲生的挣扎和哀嚎之时。
再完美的夫妻,也是要经受考验的。何况他们并不完美,两人的缘分千疮百孔到只剩一缕,似乎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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