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起你折腾的。”
他心有余悸地感慨:“再被你上几次,我肯定会折腾掉半条命。”
再看庄纯,虽然眼角还带着水痕,但脸上已然满是笑容。
“大夫,我想通了。”
于念大喜:“小同志觉悟很高啊,有前途。”
但庄纯接下来的话,让于念的笑容一点点垮掉,面孔几近扭曲。
庄纯板着于念的手指,坚定,甚至带着几分偏执地说:“我决定就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你体力不好,我就天天陪你锻炼,你腿脚硬没关系,菊花不松就没问题,大不了多做几次,迟早能把你的韧带做到柔软。我们肯定会性福的,相信我!”
于念两眼一黑。
晕过去之前,他犹听到庄纯在他耳边碎碎念:“你不听我的,我就天天给你指检,奸得你床都爬不起来,让你勾搭病人,让你水性杨花,让你……”
浑浑噩噩地被脱光了放倒在铺着蓝白格子的床上,庄纯熟练地把于念摆弄成撅着屁股的姿势,邪恶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于念不满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惜他的脸都埋进枕头里,想出声都困难。
“那么……下面,我们开始新一轮的检查吧!”
磨枪霍霍向……于念。
一室春光,经历了五年的时光,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