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这种稚嫩的地方,怎么可能经受得住那么剧烈的摩擦?又出血又裂的,一走路,那儿就会二次受伤,含着的栓剂早就化掉了,黏糊糊的药液让人十分羞耻,好像还含着精液在行走一样,一不留神就会淌出来。
于念打起最后一点精神,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他的浴室中有一面墙都是镜子,于念睁开眼,自己的身体便完完全全地出现在眼前。
他倍感耻辱地搓洗着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
手腕上一圈是被衣服捆的,嘴唇与乳头是被咬得,红肿得几乎滴血,腰与大腿都是被掐的,浑身都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摸上去微微刺痛。庄纯没有怜香惜玉的概念,只要于念稍作反抗,立刻暴力镇压,弄得他身上几乎没有一点好皮肤。
于念站了一会儿,就站不住,坐在浴缸边沿,拿着毛巾搓,恨不得搓掉一层皮。
亏得他皮厚,搓得辣痛,也遮不住上面的吻痕。
他终于放弃做无用功,沮丧地蹲在水龙头下面捂着脸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事,今天一定是冲撞到哪尊神了,就算踩狗屎,也不带这么倒霉的。
他讪讪地擦干身,痛得嘶嘶抽气。
刚才搓得太厉害了,现在看来,他又做了吃力不讨好,自作自受的蠢事。
做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别生气发火就拿自己的身体发泄。
于念轻手轻脚地上了药,再塞一颗栓剂进去,穿上最柔软的绸缎睡衣,对镜子发愁嘴唇怎么办。
今天是用被蚊子咬了这种烂借口糊弄过去,明天呢?
过敏体质,一晚上肿得更厉害了?
鬼才信。
收拾干净自己,于念饥肠辘辘地进厨房打算下碗面吃,他一个单身汉,厨房里存货不外乎面条和各种冷冻食品。
包子馒头之类的就别想了,他吃进去后怎么排出来都是个问题,考虑再三,还是柔软多汁的面条适合他……的小菊花。
刚把葱花下锅,门铃响了。于念低低咒骂一声,都下班了还有谁这么不长眼来敲门。
他匆匆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连声说着“来了来了”,吃力地快步走向门口,从猫眼往外瞅了瞅。
看样子像个送外卖的小伙子,手上拎着一个大袋子。
于念嘀咕了了一句:我好像没叫外卖吧。
犹豫间,小伙子又按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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