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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姐夫!
于念腹诽着,庄纯敏锐地捕捉到他神色中的不满,谦虚地摆动下体,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于念,充满了渴望与求知欲。
他又要打什么主意?
于念警惕地一缩瞳孔。
“你不满意吗?”庄纯惭愧地抓了抓后脑勺,脸红着说:“对不起,我没有经验。可是,大夫你说过,一回生二回熟,我再做一次,肯定能让你满意的!”
说着,他满脸期待地看着于念。
于念现在只想狠狠给自己两嘴巴,这张嘴,能不能不那么贱!
庄纯的表现更加卖力,水盈盈的目光荡漾着,明晃晃地邀功,眼巴巴地盼着于念夸赞他几句。
于念被他折腾得生气的力气也没了,大腿根肯定青紫淤血,腰也跟折断一般,动一下就痛得要命,他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喘息,额头上青筋凸起,虽然表面还是平静的,但其实内心早已汹涌。
两人连接的部位,在经历过高潮后,重新感到了鲁钝的疼痛,还有陌生的温热液体顺着半软的阴茎流出体外,热乎乎地流到股缝中,羞耻地泅湿了洁白的床单。
象征着救死扶伤的病床,被用作做爱的道具,若是放在以往,一定会刺激得于念兴致勃发,可被欺压的对象换成自己,于念就一点也欢喜不起来。
他的底线是,玩一玩可以,不来真的。
他素来洁身自好,起码对形象的维护很是重视。对看上眼的病人,没有节操地调戏一下吃个豆腐也无可厚非,他很会把握度,适可而止,绝不越雷池一步,因此,做医生这几年他见过的男人不少了,能入他眼的也有几个,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沾过便宜而没被发现。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这种行为算得上卑鄙无耻,可他一直做得小心翼翼,没有被抓过,加上他平时在医院中一直是儒雅型的代表,无数护士的梦中情人,所以警惕心也就渐渐放松。
今天见到这个装纯的庄纯,才会玩!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