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与之不同的是,这次齐云山终于将要操干自己了。齐云山亲上玉笺的唇,亲遍刚才服侍过自己的唇舌。下身抵紧不动,火热的睾丸顶在穴口。
玉笺寻个空躲开齐云山的亲吻,依然闭着眼睛,问道:“你,怎么不动?”
齐云山憨厚一笑:“你想要我动吗?想要我做什么?”
严天麓一边闲闲玩着玉笺的茱萸,一边也凑在玉笺耳边吻着耳珠,道:“五少的鸡巴比我的怎么样?方才忘了问你,他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玉笺被刺激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由得接着严天麓的话,嗫嚅道:“不要吃……要……你的………你的…鸡巴操我。”
齐云山只觉脑子轰得一声,积攒了许久的情欲顿时爆发出来,如同玉笺的期待那般,狠狠地抽出鸡巴,又狠狠地操了进去。玉笺爆发出一声说不出是欢呼还是惊呼的高叫,随即又被严天麓堵在了嘴里。
玉笺觉得整个人都被齐云山的火热笼罩了,他的热度从身体的中心传至全身,唇舌间不断间杂着呻吟,也不知道落在自己唇上的是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爱抚的是哪个男人。身体被两个男人紧紧夹在中间不能动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齐云山的阳具在高速的撞击自己的穴心,每一次插入,嫩穴都好像爆发出一阵欢呼似的迎接。自己的手好像被拉去抚慰身后的男人,那一根火热的阳物才刚刚把自己带上高潮。
不知不觉,玉笺从倚在严天麓怀里的姿势换成了坐在齐云山身上,齐云山铁箍一样的双手托住玉笺的腰臀上下摇晃,看似玉笺占据主动,事实上他全然被齐云山控制在掌中,下落之势还未停止,就又被齐云山的阳具顶起来。房间里洋溢着两个男人的粗喘,和玉笺肆无忌惮的浪叫。片刻后,玉笺又被仰面压倒在榻上,下身高高抬起被齐云山又深又重得干着,严天麓的阳具滴着淫水凑在玉笺嘴边,玉笺几乎是欢呼了一声,就主动含住了整个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