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花费了卓桓十五分钟。等他一个个再把餐具放入洗碗柜,又过去了五分钟。
做完这一切,卓桓起了身,一抬头便看见自己的游戏手柄被苏飞和老约瑟夫抢走了,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啧。
在飞行论坛上刷了一会儿帖子,伏城抬起头,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便看见苏飞和老约瑟夫吵了起来。
卓桓带来的游戏手柄就这一个,两人想要打游戏,必须轮着来。于是他们打开了一个即死类主机游戏,谁死了就换另一个人上。可苏飞这次死了后硬要说是老约瑟夫在旁边叨叨,影响了他惊人的发挥,死活不肯把游戏手柄让出去。
lina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
苏飞张牙舞爪:“放手,再不放我咬你!”
老约瑟夫惊愕不已:“你是有狂犬病吗,为什么要咬人!”
伏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道微弱的玻璃滑门声响起,苏飞三人都未注意,还在纠结该轮到谁玩游戏。伏城下意识地循声转首看去,只看到一个瘦削单薄的背影。那人的背微微有些弓,似乎是长期伏案工作造成的。他打开一楼另一侧的落地玻璃门,离开屋子,走进了花园。
十月入秋,申城的夜晚却依旧带着一丝燥热的暑气。
苍穹覆盖大地,抬头望着天空,同样一片无边无际的宇宙荒原,从芬兰看去便是漫天流浪夜晚的璀璨星子,在申城仰望夜晚,能看到的却只有被城市灯光映照成赤红色的霓虹灯流。
lina买下这栋别墅是两个月前的事。屋子的原主人似乎是位很有雅兴的浪漫主义者,一百平的花园里满是锦绣般的花草。如今开着的是墙角的一株秋桂,流水月色中,细小的花瓣隐匿黑夜,浓郁的桂花香却盈泽鼻间。
“卓老师。”
青年清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卓桓愣了愣,回头看去。
伏城走进院子,朝他笑道:“您没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