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助长他气焰。
“伍桐?”
沉泠叫她第叁遍,她才听见。转脸去看他,他背后的天上挂着月,清俊的面容如月亮一般好看,口边那根烟早被收起。他一字一字,坚定地说:“我想吻你。”
“嗯。”伍桐应得很轻但很快。
尾音还未落地,沉泠的唇便贴了上来,凉凉的,有一些干燥。
伍桐睁大眼睛与近在咫尺的他对视,只觉若是少女时的自己,一定会溺死在这双潋滟的眼眸里。而现在——现在她只会允许自己溺水一分钟。
她的腰很快被禁锢在炙热的臂间,男人起初还克制着引导她开齿门,软磨硬泡,将她唇瓣舔吮到快发麻。她能感觉到沉泠始终在忍,长腿贴着她,很硬,终于到了极限,他拥着她向后压去。她失去重心,轻呼出声,却感到结实有力的掌落在她脑后与脊背,带着她撞上身后的树。
他的舌便极有存在感地钻入她口,追着她,并非慢条斯理地,急又重,却又极尽缠绵。他的口也包裹着她的,像鱼在吸水,她的舌变成他的食物,口中的烟变成两人交换的空气。烟香溢进彼此口鼻,涎水被吸尽,又酿出新的蜜。
她被他急切又色情的舔弄挑逗得上了火,软舌探入他口中勾他。他便将她与树压得越来越紧,心脏挤在她胸口,逼她感受他的心意。
两人都穿着大衣,吻得激烈,伍桐热得根本无有理智,只听得见唇舌搅弄的水声,和他压抑但炽热的喘息声,像催情剂。换气的间隙,唇间扯出暧昧的银丝,沉泠笑得宠溺,待体弱一些的她喘上气来,他吐舌勾着丝又亲上来,啜她的唇瓣。
四十分钟后,沉泠终于饶过她,贴在她脖间喘息。热息如蚂蚁,在她修长的颈部挠痒,伍桐的一只手还抓着沉泠的发,她此时头晕目眩,只觉得懵又恼。怎么有人可以亲这么久,他又会耍赖,每次都说快好了,缠了她一会儿又求她再亲亲。
而且她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这么狠抓男人头发。
唇都被他亲肿了,太坏了!
可是——伍桐静默着,感受到沉泠在拿唇摩挲着她颈窝——她确实很欢愉。
沉泠意犹未尽,被树皮摩擦到出血的手背早就失去痛感,他说:“这么久,我才终于讨来第二个吻。”
第二个吻?得了便宜还卖乖,伍桐控诉:“骗子,小偷。在格陵兰岛和我接吻的是谁?”
到现在了还瞒她。
哪知她问完,沉泠许久没有说话。以为他心虚,伍桐却自腰间摸到他冰凉到怪异的手。
这四十分钟里灼热的空气都快冷却了,沉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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