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会这样喊他的名字,冷漠如在喊陌生人,“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
总决赛录制还在准备中。第二日十点,姚景作为助理只需化完妆,去跟点真人秀,丰满一下人设——他自己以及选手的人设。
天微亮,伍桐便洗漱完毕,画了淡妆,背上包走了。
无人的大道上,裸树高大,如两列兵,漠视着这对恋人在路上拉扯。
伍桐再一次将身上的衣服丢回姚景臂里:“我说了,等你结束回s市,我们再谈。你工作去吧。”
“姐姐……太冷了……”姚景吸了吸通红的鼻子,自己只着单薄的毛衣,像在刻意恼她。他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肯放,“你穿上吧。”
他眼睛湿润,孱弱却执着:“刚交往的时候,我们约定过,吵架不能拖过两天。别……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伍桐冷道,“昨晚你已经解释了,依旧是欺三瞒四。我说了,你不相信我,不愿意坦诚相告,那交流就没有意义。”
“可我再解释,你又会信任我吗。半年来我们见面的次数,还没有你和周烨多。姐姐,你也从未告诉过我,你多在意他们。”姚景并非咄咄逼人的语气,却每个字都刺耳。
“他们?他们是谁?你给我判了什么精神出轨罪,还是,贞操罪。”
“姐姐!”姚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微肿的眼又蓄了泪水。
“求你,不要这样猜疑我,更不要用这样的视角,审判我们的关系。我已经因妒意变得不像自己,没有办法在你面前做一个很好的人……究竟是谁视而不见,哪怕你不回应,可他们爱你!我怎能看不见!”他说到最后,也有些声嘶力竭。
两人从未矛盾至此,伍桐也不曾知道姚景发起怒来是这般模样。他总算摘下面具,将日思夜想的担忧和恐惧嘶喊出口,可是这种被逼出的坦诚,已经失去它本该有的功效,只是将冲突推向浪尖。
正此时,园内广播响起,如同十年前的老校园播音,放起歌来。
伍桐听出来是《药引》,因为它很像粤语歌,调子温柔缱绻,鼓点又暧昧。广播版本由一位参赛男选手演唱,她其实大约记得歌词:
借口做朋友我却想窃偷
她的吻
越钟意的恐惧越不能拥有
假想中邂逅亦见她温柔
不敢问
施于我的谶咒可续到以后
是我心甘情愿等候
踌躇她身后计漏
若她回身将我映于眼眸
我便当她心回意转
为她一生做小偷
我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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