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不敢呼吸,才没有缴械投降。
这才将圆套穿上去。
许戈死死咬着牙,生怕等会儿自己一插进去就射了。她认真的为他戴套,他望着她乌黑的头发,猝不及防地与她抬眸的视线相撞。
许戈蓦地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在丹麦那个小房间里。
那天,她坐在他身上,也是这般细致温柔地拿起他的阴茎,教他该如何戴;也是用那样分明通晓如何摆弄男人欲望、却用善意与透净的目光看他。
那一瞬许戈有些无地自容。他已经在无数次半夜听见她的呻吟时,妄图闯进她的房间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干,撕掉她的衣服,与她整夜地接吻、赤裸地贴在一起。要把她变成他一生的爱人,他的妻子。
他是个怪物,不值得她对他这么好。
一摊白浊,随着他的遐想,在摇摇欲坠的神经线被切断时,迸榨在女人的腹间。
许戈指骨嵌入伍桐腿间的肉里,他头快低到她的腹上,不敢面对眼前的一切。
偏偏她还在友好地安慰他:“没关系……嗯,你可能是太久没做了,这一下就射了很正常。”
许戈嗓子快发烧了,他低低地解释,怕被她看清的恐惧充斥心间,胜过怕在感情里输掉:“快叁年。”
“嗯?”
“快叁年没有做。我的性经验也只有和你一起的一年半,在那以前我连手淫都没有过。想你的时候……阴茎还会疼,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非你不行。”他又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