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到多少心能够被填满而知足?只能无穷无尽地猜才去,痛苦下去。
可这也比离开她要好。坚持虽未必能做最后赢家,一旦放弃即刻便会出局。所以心骄倨傲的沉泠替她安排了这栋房子,将敌人圈在监察的视线圈中。
许戈低眸,她眉眼潋滟,眸中还残余几分欲色。他抽丝剥茧,看到了靠近她的机会。
可他对情感的你来我往不得其法,情急关头也只会单刀直入。
他弯了腰板、低下头颅,柔顺地靠在她肩头,想起那夜姚景喊她姐姐的模样,用尽自己的力气讨好她:“你说我干净,那你能把我弄脏吗?”
她柔缓的呼吸落在他耳边,微坠的发丝扫着他脸颊。颊侧肩骨清瘦,属于她的幽香涌动。低眼,他的鼻尖好像就要顶入她柔软的乳肉中,叁年只活在手淫中的他身体都快炸了。
男人的喘息炽烈地烘烤着伍桐的肩,她能感受到他僵硬又滚烫的身体,还带着少年人不懂技巧不知忍耐的野生气息。明明在外许戈是那样一个疏离冷淡、自持自重的人。
他的声音清柔好听,他不知从谁那里囫囵吞枣学了些东西,但又一知半解,全都随热气落在她敏感的耳口。他高挺的鼻梁移到她脖颈处,轻轻地蹭着、闻嗅着,平日里端正如竹的肩骨也在为讨要她而颤抖。
“伍桐,伍桐。”不知何时他的身体竟然已经就着毯子蹭起来,幅度很小,只有与他极近的伍桐,能低眼看见他腿间拢起的鼓包,就着绒毛毯在滑动。
“伍桐。”许戈喘得让她不自觉地自穴中流出液体。
“找到了。”温度很高的声音,忽地便带了些刺激人的冷感,“你里面,是不是塞了……跳、蚤?”
伍桐手心里的开关已被查获,并且被坏人按了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