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秀,我绝对不分手。”
然后,感觉胸前重量一沉……向怀秀睡着了。
好熟悉的场景,严君临无言,都快习惯成自然。
酒醉→搞乱别人的平静→昏睡。这人,没一点长进。
严君临摇摇头,将人抱回床上,安置妥当,突然很有感,喃喃说:
“原来,被已读不回的滋味,这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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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怀秀第十次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酒。
他每次喝酒,都会干几件惊心动魄、足以改变他人生的大事。
第一次求包养,第二次求合好,第三次……谈分手。
他瘫软在床,一旁的枕,早已空无一人,这几天来,不都是这样?严君临的早出晚归,变成常态。
记忆只到自己对着严君临吼,好像很豪爽吠着“要分手就说呀!”、“成全你”,后续呢?严君临的反应是什么?大松一口气?觉得无关痛痒?夸奖他识趣好棒棒?
完全想不起来……头好痛。
向怀秀没有力气爬起来,悲恸的打击太大,他被放大绝ko了,需要时间重建。
难道,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他与严君临……
滚烫的泪,悖逆了控制,在眼底酝酿。
“醒了?”
严君临踏进房内,手里还拿着平板,正在工作。
向怀秀愕然,没料到在这个时间还看到他,床头柜上的闹钟,指向十一点,中原标准上班时间。
全天底下,谁都有可能翘班,独独严总不会。
严君临以即时讯息交代完工作,合上平板,在床沿落坐,与向怀秀四目相交,犀利得犹如锋芒,向怀秀很想转开眼,这种视线对峙之战,他向来当不成赢家。
“谁说要分手了?”严总一开口,直捣问题核心,没浪费时间问他饿不饿、早餐来份三明治之类的柔情废话。
“……”
“不要再当人形line,已读就给我回答!”严君临口吻略重,向怀秀立马正襟危坐,小学生上身,只差没乖乖立正站好。
一回神,向怀秀又气起自己的窝囊,干嘛这么温驯?!
都什么时候了,温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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