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才是大事?”
“我办不到的。”也就是说,只要他办得到,都会来者不拒就是了。
对眼前这人,没有上限。
“你真的会把我宠坏……”向怀秀起身,双臂圈上他腰际,撒娇。
严君临轻轻地,伸掌拍抚。
“那,我还有一个小小、小小的要求。”
“说。”
向怀秀取下左手的银戒,双手合握,仰着脸,眼神闪动着——“please”!
严君临二话不说,伸出左手让他戴上,任由属于青年的印记,圈锁住他,甘心这辈子,牢牢被一个人困住。
向怀秀的男人。
很心甘情愿,就此被贴上标签,归属于某一人。
戴在青年手上略显宽松的银戒,滑入他指间,贴合着肌肤,戒饰很合,是他的尺寸,半点不差。
再一次,真切的意识到,这是为他而买。上头留有对方的体温,青年用属于他的银戒套住自己四年,这用意还不明显吗?怀秀一直都在等着他,没想过要走。
反握住对方的手,一同走向床头柜,捞出那个许久前被怒扔到抽屉深处的物品,打开,套住青年左手无名指——
原来,这戒指的主人,在这儿。
他套不上的戒饰,青年纤秀的骨架,戴上去正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