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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业做完了?」
「嗯。」
「晚上不用煮,去外面吃,我订了包厢。」
「咦?你工作忙完了吗?」
「工作随时都有,忙不完。」
这种话,真不像工作狂严总会说出来的,但听在耳里,对他还是很受用。
这男人,为了陪他、陪小孩,把视为第二生命的工作暂时放下。
他们一同出去吃饭的次数很少,游玩次数更是等于零,这是从一开始就认知到的事,他们不能在台面上公开地牵手、亲密,连一同出现的次数都少之又少,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与揣测,所以对方会主动约吃饭,对他来说,已经很受宠若惊。
他知道,严君临已经竭尽所能在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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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那年,向怀秀忙完期末考,回到家见严君临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今天怎么这么早?」放下钥匙,回头又多看了几眼——「你不舒服?」
「没有,怎会这样问。」
「因为你一直皱着眉头。」顿了顿。「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