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夺去了父母原本应该给自己的爱。
他内心愧疚,从来都不敢说什么。
于是,就只能看那些搞笑电影来转移注意力,台词背得有多熟,心事就积压得有多深。
这些话,他从来都没有对谁说过,决定来到这男人身边时,也没料想过,会让这个人分享他的心事,宁静夜里相互为伴。
男人寡言,不是一块会安慰人的料,但那拍抚的力道,却让他感到莫名安心,那股沉毅的温柔,安抚了他。
甚至,在那环抱住他、舒适好闻的男人味中,昏昏欲睡。
「你今天要在这里过夜吗?」有些困倦地问出口后,惊觉太暧昧,想解释这不是邀约,又怕万一对方有那个打算,他刻意澄清倒变成是在拒绝人家,一时呆窘地仰望他。
男人对上他的眼,抬掌揉揉他的发。「好。」
这一次……应该没会错意了吧?
他对这档事……完全没经验,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躺平,任君宰割。
忐忑不安地等待男人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走近床边,掀开另一半为他预留的被子,相同的沐浴乳味道迎面而来,他僵僵地挪了下姿势,感觉暖烘烘的气息包围,男人的臂膀搁在他腰间,很浅的吻落下额心,而后——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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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又一次相安无事到天明,向怀秀再蠢,至今也该悟了。
严君临没想跟他上床。
至少,没想跟他在床上做聊天、睡觉以外的事。
他不知道该为此松一口气还是怎地,毕竟这施与受之间,明显不平等,严君临付出那么多,却什么也没回收,精明的生意人怎会做亏本的事?
还是说,他对包养的定义太狭隘了,只联想得到肉体交易的层面?
严君临后来来的次数明显变多,比较忙的时候,路过上来坐一下,有时吃个饭就走,不忙的时候则会在这里留宿。大多时候,也没刻意做什么,就很居家的那些闲事,有时把工作上的事带过来,也是各忙各的,间或交谈几句,无须刻意招呼,严君临会自己找事做,打发时间。
他后来,慢慢领悟到,对方要的,或许只是陪伴。
一个能在寂静深夜,与之为伴,说话有人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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