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纯粹只是来吃饭而已。
再来的第三次,又过了一个多礼拜,并且事前并未告知,到的时候已将近晚上十一点,模样看起来很累。
他去厨房泡杯参茶,出来时男人靠坐在沙发上,支着额头轻按两侧穴道,抬眸看了他一眼,吐声:「过来。」
他以为,是要叫他过去按摩,他以前有帮姑丈按过,自认手技还不错,便自告奋勇替对方揉按脑部、肩颈几处穴道。
「你肩膀好硬……」是有多操劳呀,筋骨紧绷成这样。
想想,自己好像也有点责任。毕竟他也是躲在男人的庇护下、靠他养、让他操劳的既得利益者之一。
他有些惭愧、带点心虚地说:「要不要帮你放个热水,泡个澡会好一些?」
男人没听进耳,伸掌抚上他的腰,他没防备,腰椎一麻,跌坐在对方腿上。
他腰侧很敏感啊……
男人进一步圈抱住他。
他以为,那是暗示。
「那个……我先洗个澡……」他不知道严君临会来,没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