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认识?」客户见他多瞧了两眼,问道。
「不认识。」收回目光,再没多看一眼。
合约谈妥,与客户相谈甚欢,餐后去了一趟洗手间,走出男厕时,一团不明物体倒头便往他身上栽。
浓浓酒气迎面呛鼻。
严君临皱眉,将人拉开,见是那名叫怀秀的青年。
青年踩了几个虚浮颠晃的步调,方才勉强稳住身子。「对、对不起──」
努力想站稳,身子仍晃了晃,直觉伸手想攀住眼前唯一的支撑,严君严面不改色,漠然地侧身一避,碰也不让人碰,冷眼看着对方一头撞上门框。
痛觉,让青年稍稍清醒了些。
「你……就不能扶我一把吗?」明明就是举手之劳的事。
青年抬眸,撞进对方眼底。
冷漠。
这是他唯一的感觉,毫无情绪的漠然,让他直觉联想到一块冰冷铁石。
「若不自重自惜,凭什么要求他人重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