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香港了呢,继续留在这儿一点意义也没有,他想走了,但是,内心深处却有双手拉住他,紧紧的,并且告诉他,他在上海忘了一个东西,他得去找出来,那双手紧紧地揪住他、告诫他,使他舍不得离开。
步履不稳地爬上楼梯,打开未锁的房门,他看到一双不该存在这里的鞋子,亮紫色的高跟鞋放在寒酸的房间里显得相当突兀。
阿祥拔出枪来,对著鼓起的棉被大喝:「是谁?出来!」
两秒过去,那棉被缓缓褪下,露出一个姣好的女体。女人只穿著单薄的内衣,根本遮不住那裸露出的大量白色肌肤。
阿祥呆了,他的房间怎会出现女人?她来这做什麽?
「你是谁?来这做什麽?」
女人开口了,声音相当甜腻诱人,「祥爷,你还明知故问呐。」女人露出相当娇媚的笑靥,那美丽使人遐想的模样有点令阿祥沉醉。
『惨了,真的醉了。』
阿祥仍旧将枪口对著女人,神情严肃。
「快说!」
「哎哟!祥爷,别这麽凶嘛!拿枪对著人家,怕得说不出口哩!」
阿祥将枪枝收起,谅一个女人也不敢对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