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双唇说著:「我…我不是故意的……」
「红色……你竟狠得下心来……你……」断断续续的话语说明阿祥何等惊讶,何等地悲慨。
看著阿祥指责,红色再也忍不住夺门而出。
来不及挽留,也无欲留他,阿祥将自己受伤的上手臂随意包扎,离开不值得眷顾的场所。
空荡荡的房间,徒留两人汗湿的冰冷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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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祥回到天门帮,天边微露白肚,大概就快天亮了。
打杂的弟兄一早见到淌血的二当家,吓得打翻水桶拖把,连瞌睡虫也跑光了,大喊著:「出事啦!二当家受伤啦!快来人呀!」
洪爷正从赌场回来,带著几位闹场的老千进门,竟敢在天门帮经营的赌场诈赌,正打算好好处罚,一见阿祥即问:「阿祥,这是怎麽回事?」
「是枪伤呀!」处理伤口的兄弟道。
阿祥不语,闭上双眼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