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沉默,等两人都吃完,收拾桌上的碗碟移到厨房,很利落地洗碗。
解悠在沙发上坐着,一时竟然无事可做,本来日程安排密集,他根本没办法想什么,这空下来反而有些茫然。
厨房里传来的洗碗碟声音更让他心生烦躁。
「你不工作吗?」
男人擦着手出来:「是,悠有没想做的事情,陪你。」
解悠看着了,神情还很自然,他心里莫名地发虚:「我是你助理,你不工作,我可不可以下班?」
男人盯着他看,不说话。那目光里有无奈,还有宠溺,只把他的话当作耍脾气;但是同时,他又有几分窃喜,你看小悠在赌气。
「别看我!」
男人猛地抱住他:「小悠很好看啊。」当然要看。看的同时又去亲他。
解悠并不能抵抗,还不是力气的问题,是——他不想承认不愿承认,即使没亲吻,只是肌肤接触他都会心跳加快,浑身发软,唇舌发干。
不是想干他,更想被他干。
还喜欢这个男人吗?还在喜欢?他要否认,可身体全不听指挥,只要再细想,就觉得想吐,阵阵泛恶心。几乎成了生理反应。
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他是真后悔和他发生关系,那家伙显然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他又被吻得气喘吁吁,似乎下意识中还回吻了,没一会儿,身上衬衫下摆已经被撩上去,差不多连乳头都露出来,腰带被抽出扔到地上,裤子被扒了一半。
这种场景实在熟悉,发生了无数次烙在身体里。
躯体在满足欲望的同时,他又怕得浑身战栗,不知道在怕什么,只是恨不得马上逃离摆脱,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内外交加煎熬,让他难受得想大叫。也分辨不出是否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