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八稳。
厉锦本来就一米七,也不知这种对高跟鞋的执念是打哪来的。
蹬着8厘米高跟鞋的厉锦比孟钊稍微矮一些,孟钊走到尸体旁边:“我再来看一眼。”
孟钊观察尸体脖颈上的勒痕,从杂乱无章的几条勒痕来看,案发当时凶手尝试多次才将人勒死。
“有绳子吗?”孟钊问。
“我找找,应该有。”厉锦走到旁边的储物柜翻找出一根麻绳递给孟钊。
“海松,”孟钊喊了声正录入系统的海松,走到他旁边,“站起来帮个忙。”
海松刚站起来,一根绳子就套到了他脖子上,继而就被一股由不得他反抗的力量拖着往后走了两步,他嗓子里发出“呃呃”两声呼吸困难的声音。
孟钊很快松开海松,海松捂着脖子,满脸通红地咳嗽:“孟队,不带这样搞突然袭击啊……”
“不好意思啊,做个实验,”孟钊把绳子递给海松,“来,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你勒我。”
“我哪敢啊我……”
“没事儿,”孟钊说,“别勒死就行。”
海松把绳子套到孟钊脖子上,在他的鼓励下才敢使上劲——孟钊的职位跟厉锦平级,算是他的上司。
“停,别动啊。”孟钊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麻绳位置。
等海松拿掉绳子之后,他走到尸体旁边,手指轻压着勒痕道:“这几条,看绳子交叉的位置,都是从背后勒的,只有这一条是从正面勒的,说明凶手当时先趁周衍不注意,从背后勒住他,等到把周衍放倒之后,再从正面勒了这致命的一下,对吧?”
厉锦点头道:“对,你是想根据勒痕的走向推断凶手的身高?这可不好精准推算啊。”
“也不用太准确,”孟钊说,“你看这几条从背后勒住的痕迹,走向轻微朝下,说明凶手应该比周衍矮,或者跟周衍差不多高,大概率不会比周衍高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