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已经在房里候着王爷。”
“看着他,要是敢耍什么花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
周呈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才哑声道:“江辽,他是王爷吧……他是燕奇临吧!”
“呈晔,你冷静一点,他是王爷没错。”
“可他为何——”
“王爷失去记忆了。”
“……嘎?”
“那一夜,我被高钰逼得无路可退,眼睁睁地看着高钰杀了皇上,而后我离开寝宫想和王爷会合,却见王爷胸口中剑倒地,我想带王爷走,高钰却从后头追来……我以为他会要了我和王爷的命,可那时他只说,他要放火了,若有本事走,算是咱们的造化。”江辽话说从头,身上没有帕子,只能拉起袖角擦拭他唇角的药渍。“我背着王爷跑,出了北至门和随王爷进宫的一百名轻骑会合,再自西城门离开,到盘阳城和剩余的三万兵马,一路往西北撤。”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