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谁拉她一把?她救了人却成了替代品,烙印痛得教她咬人想挣脱,却反被砍了一刀,要不是呈煦和呈旸发觉她不在房而寻来,他真的不知道她最终会落得什么下场。
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是因为他沉溺于欲望,才会教她在一夜馆里遭劫。
也许,这是上天的警告。
“大哥,前厅有你的客人。”周呈曦端了药进房顺便说着。
“不见。”他淡道。
凌春受伤后,燕奇临曾造访数次,但他一直没见,就怕一见到面,他会止不住心底的怒火。
可等他不来了,他却又有些在意。
“不是姓燕的那位,是个姓周的,大伯说是咱们同宗的,要你去会会对方。”
周呈晔忖了下,无奈起身,却发觉周凌春还抓着他的袖角。“凌春,大哥去去就来,暂时先让你二哥陪着。”
“大哥,你跟四哥说不是他的错,要他别再哭了,他的脸都肿了,让他来见见我吧……他都不来,我又不能出门。”
周呈晔宠溺地替她拢着发。“好,大哥待会就把他押来。呈曦,把凌春看好。”
“是,大哥。”周呈曦乖巧地应着,发誓绝不会告诉周凌春,四弟再怎么哭也不会把脸哭肿……那是被打肿的,施暴的凶手刚离开。
周呈晔来到大厅,父亲一见他,拍了拍他的肩便径自朝后院走去,把大厅留给他和周奉言。
“如果你是为了王爷的事而来,那么你可以回去了。”周呈晔毫不客气地道。
周奉言虚弱地笑着。“呈晔,凌春遇劫,我也替她不舍,但把这事怪到王爷头上,似乎有点牵强。”
“是啊,我是在迁怒。”周呈晔无所谓地说着,却见周奉言掩嘴不住地咳着。“你这是……既然有病,又何必为他跑这一趟?”
“我不是为他,而是为你,你告假多日,也该销假回五军营了吧。”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辞官。”
“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