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鼻口。
“天干气燥,别纵欲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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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语醒来已是晌午时分,四肢沉沉的使不上力气,勉强支起身子,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腰好酸,腿也软……再年轻,也经不起沉知墨那样……
下面也勒得发胀。
不对。
方语掀开毯子,饱经蹂躏的性器并没有收缩,那根红绳被拆开了……一头绕着蛋蛋栓在根部,一头挂着铃铛,而那颗铃铛……塞在小眼儿里,似乎是为了堵住什么东西。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拔出铃铛,奶水瞬间从小眼儿处涌出,一点点濡湿身下的床单,像她尿了床。
她盯着那滩奶渍,脸颊臊得滚烫。
沉知墨……疯子……
跟随奶水一起涌出的还有尿意,方语不得不运动起酸痛的肌肉,准备下床去撒尿,然而门不合时宜地打开了,
“你醒了?”
坏蛋的声音。
“我给你煮了汤。”
一盅鸭汤塞进手里,方语抬起眼皮,发现坏蛋鼻头红红的,不知道干了什么。
她摇摇头,想起身去干正事,却被一掌推坐回床上。
“先喝汤。”
再次站起,又被推回。
“谁让你解开的?”
“唔唔……”这么推两下,憋了一晚上的尿意到达了巅峰,方语呜咽了几声,面前的人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不要管我。]
她颤着手比划。
“凭什么不管?”
[我不是你的人。]
“那我们昨晚算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的手语太过复杂,方语找准机会箭步跨到桌旁,抽出挎包里的笔和本子唰唰写起来。
[你说过,这种事不是只有妻子之间才能做。]
沉知墨盯着那行字,陷入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
好嘛,回旋镖终究是打回到自己头上。
“我回谢家拿了钱带你一起走。”
[不要。]
“英国也可以种地,也可以养牛,你喜欢牛,我给你买一百头,给你买块草地,成不成?”
尿意上头的方语没意识到这是对方做出的少有的承诺,只想赶紧穿上衣服去茅房,她使出全部力气挣开拖住自己胳膊的手,套起衣服裤子冲了出去。
“哈哈……”
方语前脚刚走,后脚季曼笙就靠到了门口,一副看人出洋相的可恶嘴脸。
她知道了,只要季曼笙在一天,她沉知墨连黯然伤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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