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腔,舌尖沿着冠状沟的细缝戳入铃口,刺激得马眼贲出大量腺液。
方语弓着腰,犹犹豫豫地把手放到了沉知墨头顶。
还好,没被骂。
但是她……她快要……
沉知墨及时箍住了肉棒根部,这方面,她比方语了解方语。
“姐姐还没照顾完它,不可以。”
方语脸涨得通红,几乎要跟沉知墨一道跪下了,她只好抠紧脚趾稳住重心,手指深深插入胯间的发丝。
嫣红的唇瓣掀开,带着鸭蛋大的蘑菇头往里抵,沉知墨呼吸一滞,但她早有准备,她早就试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她闭上眼睛,舌面下压,尽量让肉茎进到了最深,还是有大半剩在外边。
及腰的发丝前后摇摆着,细嫩的喉管刮蹭着端头,完全勃起的阴茎又撑裂了几道血口子,说是抚慰,不如说是受刑。
这样含弄了一会,方语实在受不了了,自发朝前一记深顶,在沉知墨反应过来之前,浊烫的精液尽数喷射进了食道,肉球重重扇打在尖尖的下巴颏。
“咔…咳咳……”
这是沉知墨意料之外的,来不及躲闪,黏黏糊糊的精液就挂着食道壁往胃里掉,她想咳出来,喉咙被捅得辣辣乎乎的,咳了半天也没咳出来多少,发觉还是咽下去比较好过。
方语红着眼睛看她咽下所有精液才抽出性器,接着跪下来环住她的腰,极没有安全感地往她怀里钻着。
“贱狗,出息了……”
沉知墨难得温柔搂住了怀里的人,方语沉醉地嗅着omega小腹香甜的气息。
每个人都有欲望,它产生了我们就满足,然后它越要越多,直到我们快乐地滑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