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这个回答让谢月枫相当受用,她又挺了几下胯,疲软的性器却再也没能顶进穴里。
沉知墨这时候是真痛苦起来了,一想到这种戏还要演一年,她不如直接去戏院工作好了。
还好在外面的时候谢月枫跟她还是相敬如宾,零用钱也给得够大方,刚结婚她就还清了方语的钱。
方语……
看到那封信会很伤心吧?可若不把话说绝,依方语的性子肯定傻傻地等她。
她不想再耽误她了。
今天怎么,老是想起方语……
待情欲消退已是黄昏,今晚谢月枫约了上将一家吃饭,沉知墨换上那件墨绿旗袍,挽着谢月枫出了门。
天儿并不热,她却披了件薄薄的狐皮围脖,只因这也是谢月枫喜欢的。
街上人头攒动,车子行驶的速度并不快,恍然间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身旁的谢月枫拉住了手。
“知墨,我想吻你。”
她深知这不是请求,干脆主动吻上那片凉唇。
站在街边的方语看到的,便是这幅光景。
她的妻子坐在洋车里,身上穿着她在地里刨几辈子也刨不出来的锦衣华服,和别的alpha热烈拥吻。
她的妻子一如既往地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乡里的时候也好,这时候也罢,只要离开家门,阿墨眼里便再也看不到她。
胸口漫上一股浓重的窒息感,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在最悲痛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痛的。
方语情不自禁跟在那辆车后头走着,见它开进一处有着大铁门的院子里。
她蹲在街角等到天黑,那辆车又开出来了,这次后座只有沉知墨一个人。
她再次默默跟上,没一会儿,沉知墨下了车,走进一栋奢华的洋楼。
方语想跟进去,门口站岗的士兵把一杆长枪抵到她胸前。
“哪儿来的,找谁?”
她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纸条递给士兵,那上头写着沉知墨的名字。
“找太太?”士兵狐疑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农民模样的女人,他从没见过沉知墨家里来什么亲戚和友人,但他又不敢妄下定论。
“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请示一下。”
士兵嘱咐队友看住方语,上楼叩响沉知墨的房门。
“什么事?”
“太太,外边儿有人找您。”
“谁?”
“没说呢,似乎是个哑巴。”
这句说完,士兵再也没听到房里传来声响,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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