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杆、晃着腿,她也半年多没行过房事,上来就是如此粗暴直白的对待,差一点就要直接射精,可晃动间隆起的肚皮一直蹭着小腿,提醒着她无法抛开的过去。
比如她和沉知墨的孩子。
过去她一直用性格、天性等等词语为沉知墨开脱,沉知墨天性自私,沉知墨性格不喜欢小孩,再相见,她却怀了其她alpha的孩子。
她无法再用这种理由帮她开脱了,只能接受更残酷的现实。
沉知墨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所以她们的孩子只能烂在旱厕土坑,连个小小的牌位都没有,谢月枫的孩子却能得到精心呵护。
她说:“月枫,我爱你。”
她说:“贱狗,你自找的。”
再见面的情形或许过于平淡,但爱与恨都不是说来就来的东西,它们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席卷全身,又顷刻间遁匿不见。
龟头被吸得发麻,再一次刮过嗓子眼那块软肉后,方语从臂弯的避风港里回到了现实,颤抖着扶住墙壁。
沉知墨感应到了,她终于抽空抬起头,嘴里还塞着半根性器。
方语也在看她。
那眼珠却是溪底的鹅卵石,上面汪着水,下面干燥而冰冷。
精液涌进喉管,沉知墨带着讨好的意味把它们咽了下去,一边小心观察着方语的表情。
精量很多,射精时间似乎被拉到了无限长,期间她们就这样对视着,等到射完,方语毫无留恋地拔出了性器,和嘴唇分离时发出体液交错蠕动的声音,本该十分淫靡,可那怨毒的眼神也深深淬进了体内,她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一步了,茫然蹲在地上盯着方语套衣服裤子。
砰。
木门被摔上。
沉知墨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