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可以这么轻松地说出。
无所谓了,他不在乎封戚到底是不是伤心,会不会难过。
或许封戚听到以后,不会觉得难过。
封戚对他,更像是一股执念,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爱一个人的方式,就是费尽心思得到他,所以不在乎季衷寒是一个什么状态被他得到。
这让季衷寒感到心惊,又觉得心凉。
他将封行路和梅玉玲在他的床上做的那些恶心的事,再到封戚在同一张床上,对他做出同样的事情,尽数说出。
封戚的面色在他的话语中,逐渐从震惊,到灰败。
“你确实是特殊的,也的确只有你能够碰我。”
季衷寒将脸缓慢转回:“那又怎么样呢,不过都是斯德哥尔摩而已。”
“是我为了保护我自己而产生的错觉。”
像是要说服自己,又像是想告诉封戚,这不过都是病而已。
他对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
封戚落泪了,季衷寒望着那泪,心脏仍觉不适,微微紧缩,好似伴随着跳动,疼痛蔓延。
他强迫着自己无视那种难受,封戚却在此时上前一步:“我不知道什么斯德哥尔摩,我只知道你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