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边儿已经露出来。
她观察着他翘起的那一块儿,舌头又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嘴朝着没进裤腰的人鱼线凑过去。
没及靠近,眼前让她垂涎欲滴的男孩已经挂了电话退开了,他没管鼓鼓囊囊那一团,边捡起短袖套上,边说:“有事,得走了。”
甚至没提“改天”。
贺夫人虽渴,却笑着什么也没说,一只腿伸直一只腿支着,细肩带滑到胳膊肘,对着门那侧的乳露四分之三个,只尖尖还遮着。
三角区汩汩淌着水,她面上丝毫没有焦渴,摆了十足的媚态眼神拉丝地把他望着。
然而严椋拎起沙发上的夹克外套,头也没回就开门走了,自然看不到她在身后风情万种。
严椋边穿外套边往楼梯走,出了门侧转就是。
斜对面那个房间的门半开着,一个小女孩抱着玩具熊站在门口往这边看。几小时前在人群里弄得乱糟糟的头发已经重新整理梳好,扎成两个精巧可爱的麻花辫。
严椋刚把外套另一只袖子也穿好,整一整衣服,无意识瞥了她一眼,匆匆下楼去了。